一個美女的最大遺憾，是在青春煥 發、如花盛放之時，竟沒有拍下照片。 古代稱「寫真」或「肖像」。非中國人 擅長。我們的傳統國畫，早已發展到抽象 寫意，遠遠拋離形骸的拘束。 反而西洋畫，專攻「光」與「影」，研 究立體與透視法，像真程度極高。 所以當慈禧太后（一八三五年至一九 ○八年），遇上美國女人像畫家嘉芙蓮卡 爾之時，一定相逢恨晚。 那是一九○三年，八月五日，上午 十一點。當時，太后六十七歲，畫家三十 八歲。會面地點在北京城西的頤和園。 為甚麼還要畫像？十九世紀末已有攝影機，御 前女官德齡公主，曾替太后拍下多款照片。 可惜時不我與。慈禧年輕時也曾是出色美女。 否則咸豐帝不會鍾情她，賜封號「懿妃」：「一次心」， 只見一次即動心。還與她生下兒子，即是後來的同治 皇帝。 那些美好的日子，沒趕得上拍照。後來有機 會，已是六十歲後。影像太真實了，拍出來，總是個 古板老太兼惡家姑樣。 人像畫不同，可以搞「美圖秀秀」。於是美國大 使夫人，穿針引線，將嘉芙蓮引薦，替太后精繪了四 幅真人大小的畫像。 第一幅當熱身。第二、三幅最神似。但是慈禧 最喜歡的，是第四幅畫：面容較圓潤，像個富泰，又 好脾氣的貴婦。 這幅心水畫，在一九○四年四月完成。跟著萬 水千山，從北京運往美國聖路易巿的世界博覽會展 出，然後收藏在華盛頓的史密夫索連恩博物館。 上世紀六十年代，外借台灣故宮博物館。成為 歷史小說家高陽，寫慈禧全傳《玉座珠簾》（一九七一 年）的封面。 令讀者驚艷！幾時見過這樣漂亮又寬容的慈 禧？小說啟發香港的大導演李翰祥，拍出兩部清裝巨 片《傾國傾城》與《瀛台泣血》（一九七五年）。 畫像廣為流傳。台灣外借四十年後，終於歸還 華盛頓的博物館，最近完成修復工程，重見天日。據 說有機會出現在國際拍賣巿場。 連同當時的四幅慈禧畫像，請留意四個共同特 點。其中之一，是極罕有的「鳳」壓「龍」。 「玉座珠簾」，慈禧最美畫像 特首李家超首份《施政報告》，其 中一項新猷為提出有關公務員的賞與 罰。賞——定期公開表揚優秀並具示 範作用的團隊或人員，激勵公務員求 進。 罰——表現欠佳的人員經督導和 輔助後，若仍冇改善，應及時終止聘 用。意即，公務員可以被炒魷也。 「炒公務員」這個議題，其實在全 球不同領域，尤其各大學的公共行政 學系中，研究了最少幾十年。小弟一 九九九年入讀香港大學MPA學系， 其中一科有關公務員的，就有詳盡討 論公務員的特性及角色，應否將其「市場化」或「商 營化」，其中一項，正是表現若未能得到上層接 受，是否足以炒之，與私人機構看齊。 這議題辯論咗幾十年，點解全世界都搞唔 掂？小弟曾在政府工作三十多年，做中上層管理 人時，間中也感到非常無奈，為乜「條友」做成咁 都唔炒得呀？李家超也曾從事公職幾十年，其實 冇理由唔知點解嘅。 清楚記得一九九七年，董建華由生意人轉做 特首，引入金融界頂級精英梁錦松及馬時亨，幾 人掌握最高權力，過慣商界得就得、唔得就唔得 的文化，當然希望大力整頓。 結果？三個都激到紮紮跳，郁不得其正。歸 根究柢，公務員的結構、文化、規章、價值觀， 完全與私人機構不同。首先，是沒有誰是誰的老 闆，大家皆出納稅人糧，只是職位高低權力不 同。 此外，為確保公務員在崗位內安心盡責工 作，也有多層規章保護，以免被性格、作風及喜 好相沖的上司寫（報告）死。所以，為公平起見， 一個人考勤報告，由三級上司寫。之外，若當事 人覺被冤枉或不公對待，也可投訴到公務員事務 局或更高層。因政府強調「大公無私」，不能容許 以偏見針對某人。 於是，上司為顯公平公正，就算明知下屬表 現差，阻住地球轉，想「整走」佢，都要長年蒐集 「罪證」，過程非常厭惡性及疲憊不堪。結果，玩 完一輪程序已殘晒。以上只是極難「炒公務員」現 象的冰山一角。 炒公務員 《掬水》是古箏編曲，加上三個 字，就成了《掬水月在手》，那是葉 嘉瑩先生的紀錄片。看了Trailer， 八、九十歲的葉先生，談過去， 七、八十年前的往事歷歷在目。 紀錄片有了，出版社把錄音梳 理成書，遂有同名著作《掬水月在 手》。說的是葉先生一生與詩詞的緣 份、感情。一眾文化人、作家都在 說他/她們眼中的前輩、他/她們的 啟蒙老師。 看《掬水月在手》，也在看《知人 論詩——葉嘉瑩帶你讀唐詩》。想起 幾年前送給朋友孩子的生日禮物、葉嘉瑩的《給 孩子的古詩詞》。朋友與孩子一起閱讀，開始愛 上唐詩宋詞。 回憶從前，葉先生年幼時寫下第一首七言詩 《秋蝶》，最後兩句「三秋一覺莊生夢，滿地新霜 月乍寒」，前一句「幾度驚飛欲起難」，那「飛不起 來的蝴蝶，是不是夢醒了的莊周呢」？葉先生說 不知道，小時候他「對草木昆蟲充滿了關懷」。 十五歲那年，寫了《詠蓮》，葉先生「從小就 目睹了太多的痛和災難」，遂有「如來原是幻，何 以度蒼生」。 多年後，葉先生在台大授課，很受歡迎。其 中一位旁聽生（他唸外文系），說「葉先生是引導 我進入中國古典詩詞殿堂的人」。葉先生「不光講 詩本身，還把背後的社會變遷、詩人襟懷一一道 來」。 葉先生講杜甫的《秋興八首》，精采極了。杜 詩至此「句法突破傳統，意象超越現實」。道出杜 甫「有能力繼承、破壞，進而變化出之」，詩聖當 之無愧。 當年聽葉先生課的大學生，叫白先勇。把刊 登在《現代文學》的《玉卿嫂》讓先生看了，先生沒 有排斥「現代主義」，對小說點頭稱讚。 《掬水》 現場音樂會演出失準，是 經常發生的事情吧？這是長年 訓練執生技巧的實戰技能，這 些年來已練得面皮幾呎厚，心 口一個勇字便往前衝；如果觀 眾沒有發覺，就當沒事發生， 繼續演奏，如果發現了呢？只 要自己不感到尷尬，尷尬的便 是別人。 作為音樂會的獨奏演出 者，對所有演奏的樂曲一定 練得滾瓜爛熟，但是否每次演 出都可以達到平時練習的百分 百水準？我想能夠演奏到八至 九成的水準已經算不錯吧？畢 竟在台上有太多其他的因素影 響，Microphone的收音效果、樂隊伴奏的 熟練程度、與指揮的默契等等。 作為樂隊裏的樂手，每一場演出也有 很多首樂曲，每一首樂曲都有上千個音 符，真的會一音不漏完全沒有彈錯嗎？我 說Yes你也不會相信吧？我想樂手們最害怕 的應該是「出衝」，就是音樂未到的時候過 快突出了聲音，因為這個時候全世界也知 道你彈錯了，所以在轉速度的時候要留心 看著指揮，「聲部長不動我不動」這個座右 銘，就是我們這些樂隊裏的Old Seafood常 有的世界仔世界女心態。 作為指揮會出錯嗎？當然會，聖人也 會有錯，何況我不是聖人呢？而且每一場 音樂會除了擔當指揮外，身為樂團團長 的我實在有太多舞台上其他的事情要兼顧 了，那麼在演出途中有時想東想西走神了 怎麼辦？在這裏真的要再次感激我有一 個值得信任的團隊，每次我比錯速度的時 候，鋼琴或敲擊樂手也會替我修正；Q錯 聲部嗎？聲部長回敬我一個眼神，然後大 家一個會心微笑，就繼續順利演奏了；大 家猜猜誰人救我的次數最多？答對了！一 定是樂團首席，如果沒有他，可能我已經 死在台上數百次了！ 演出失準 很喜歡吃法國油封鴨腿， 閒來無事，會做十隻八隻，放 在雪櫃，沒有時間下廚的時候 取出來，煎一煎就能吃，用來 送紅酒一流。若突然有朋友來 訪，也是一道得體的菜式。 油封肉類，是很多年前未 有雪櫃的時候，法國農家用來 儲存肉類的方式。所以，如 果雪櫃沒有多餘空間，把油封 好的肉類放在室內陰暗而乾燥 的位置即可。確保油脂凝固， 可保存很長時間。油封方法簡 單，材料更簡單，只有鹽和油 而已，家家戶戶，信手拈來。 油封鴨腿的做法，是用海 鹽在鴨腿表面輕輕搓上一層，放進雪櫃靜 置一晚。取出後用水洗去鹽粒，再用鴨油 浸沒鴨腿，放入焗爐，用攝氏八十度低溫 慢慢烤焗，見到鴨肉收縮，開始呈離骨狀 即可。在低溫油中浸熟的鴨肉，肉質非常 酥軟。 鴨腿冷卻後，鴨油凝固後，把鴨腿全 部封住，這是名字的由來。 同樣方法可以製作其他油封肉類，比 如雞腿、雞翼，甚至全雞。當然也可以是 帶皮五花肉，使用同一種動物的油，如鴨 腿用鴨油、雞肉用雞油、豬肉用豬油，可 確保肉類原本的風味。 中國農家沒有焗爐，採用低溫油炸的 方式處理鹽醃過的肉類，屬同樣的民間智 慧。要吃的時候，挖一塊油封肉出來，切 片或者切小塊烹煮均可。 荷蘭人的奶油燉牛肉似乎屬同一類菜 式：把牛肉切成大塊，灑上鹽和胡椒粉 略醃，燒熱鐵鍋，放入少許牛油，把牛肉 每一面都煎至略焦，最後把牛肉放入鑄鐵 鍋，用牛油浸沒牛肉，把用牛油浸住的牛 肉送進焗爐，攝氏一百度低溫慢焗至牛肉 酥軟，這是我最愛的其中一道菜式。焗牛 肉時，整間屋充滿肉香。 油封肉 自從《施政報告》公布成立 「港版淡馬錫」，將會投資香港的 策略產業，身邊的創科老闆們都 心情興奮，期望今次講得出，做 得到，投資在香港企業身上，做 到新加坡「淡馬錫」的效果。 我好奇問創科老闆A君： 「以往香港一直有不同基金，支 援香港的中小企，為何一講到港 版淡馬錫，大家這麼興奮？」 這位經營數據科學的朋友長 歎一聲，一吐多年以來奔走集資 的苦水：「政府以往的投資，必 定經過招標，委派合資格的VC （創投基金）投資。VC拿了錢， 最重要是賺錢向政府交差，自己 也賺利潤，卻非幫助香港企業。他們投資保 守，中小企絕少受惠。」 按他觀察所得，這些基金的投資策略保 守，主要是一個「跟」字。跟隨其他大型基金 投資，但求穩陣，投資對象皆大企業而非中 小企。大型基金不投資的企業，政府基金當 然也不投資。本地創科中小企敲門者，十次 有九次都失敗，困難重重，怎也籌不到足夠 的錢。 可是，科研是「燒錢」行業，為了做研 究，要有嚴格規定的實驗室、頂尖的儀器設 備、高學歷的研究人員、超級長的研究期， 在在需財。資金少一些，就會燒得一乾二 淨。當然，如果研究一舉成功，則會造福無 數人類，甚至改寫科技歷史。 「今次政府新設三百億元共同投資基 金，用來投資『策略產業』，我們正好可以受 惠！」他興奮說。港版淡馬錫會投資的「策略 產業」，預料是生命健康科技、人工智能（AI） 與數據科學、先進製造與新能源科技等，正 是香港頂尖科學家的強項。香港資金投入香 港產業，帶動香港經濟，希望講得出，做得 到！ 港版淡馬錫 藝人喬寶寶的媽媽幾天前八十大 壽，大宴親朋，舉行盛大的生日派對， 有不少賓客特登由印度、加拿大或香港 等地，遠赴蘇格蘭，親自送上祝福給喬 老太。 席間喬寶寶發揮一貫幽默作風，搞 笑說會有一個拆人情環節，如果哪一個 賓客是畀少過五百港元，將會有保安人 員押送去銀行櫃員機提款。 站在身旁的太太喬嫂嫂，即用拳頭 打了喬寶寶一下，示意不要亂講笑，以 免嚇親賓客。當然他亦有分寸，純粹營 造歡樂氣氛，沒有真的逐封人情去慢慢 拆開。 拆人情這個玩意，橋段其實來自多年前谷德昭 導演的電影《我要做Model》，有一幕講述詹瑞文是 新郎哥，在婚宴上大玩拆人情遊戲，當堂全場鴉雀 無聲。 玩這個遊戲，必須拿揑得非常準確，要確保被 拆人情的賓客，是一個好玩得的人，而且人情的金 額，不會太寒酸，否則便會出醜人前。明明是喜 事，可能最後落得不歡而散。 很多年前，好友T結婚，我做婚宴司儀，希望 可以構思多些環節，令婚宴充滿娛樂性，猶如一個 綜藝節目。 我便斗膽建議玩拆人情，在所有人情之中，抽 出兩個幸運兒，即場拆開，如果是五百元，新郎哥 會回禮雙倍，送出一千元作為獎品。如果是二千 元，就回禮四千元，如此類推。 整個遊戲當然是造馬，由新郎權衡輕重，知道 誰人玩得，兼且經濟環境麻麻，就當送出一份心意 回禮對方。 我便事先把內定的幸運兒人情，用膠紙黐在抽 獎箱的特定位置，由新郎作狀抽出，然後請幸運兒 上台領獎。當時我在台上，見到不少賓客真的面有 難色，不想被抽中呢，哈哈！ 拆人情 已經不記得有多久沒去過澳 門，這次的起心肝，在網上訂了 兩間酒店房，帶著父母去住一晚。 之前每次都住在氹仔，夜晚 流連賭場夜景。我又不是賭徒， 便覺甚是無聊，但這次竟然有些 懷念那「紙醉金迷」的氣氛。但真 實來到澳門賭場，卻感覺連氣溫 都低了幾度——實在太冷清了， 空空蕩蕩的大廳裏，只有小貓三 兩隻，荷官強打精神坐著，勉力 地做攤手手勢，就像在說「我們也 沒辦法啊」。曾經用人群洶湧、 金錢誘惑所堆疊出來的紙醉金 迷，總讓人忍不住掏出錢包放下 籌碼⋯⋯而如今，這魔力在冷清 中消失。說到底，賭博是一種贏得權力的遊 戲，權力的贏得需要他人仰望，如果沒有了 他人，即使贏錢也沒有滿足感了。 旅程第二日清晨，便得知了家裏屋苑被 封控的消息，既然回不了家，索性留在澳門 多幾日。我把酒店搬去了澳門本島，方便隨 時過關。我其實很喜歡本島那些舊舊的海邊 酒店，溫馨安靜，舊舊的藍色地毯也讓我覺 得安心。以前的夜晚總是在大酒店裏休閒玩 樂，那晚我們在舊區附近，靜靜地行走在石 板街上，別有一番風味。大三巴的夜晚幾乎 沒有遊客，我們買了酒在階梯上喝，反正不 知甚麼時候能回家，那就享受漂泊的日子吧。 白天，也不去甚麼景點了，睡到自然 醒，出街吃碗麵當做午餐，之後找家咖啡館 閱讀，最近在讀與劇本相關的小說，只要投 入其中，很快就過了兩、三個鐘。暑氣消散 後，和媽媽去散步，在暮色降臨時，隨便找 家小餐廳吃晚餐。我們第一次發現，除了「自 助山」，澳門也有便宜好吃的小餐廳，這旅程 處處充滿驚喜。或許因為我們根本就沒有期 待甚麼，只是在一起漂泊著，便是一種幸福。 一切都是最好的安排，任何時候都是。 「漂泊」澳門的日子 季節轉變，又 是置裝的時候，不 妨留意潮流報道， 選購冬季衣物，改 變一下形象。 鼠 單身女士未有 約會，可是你有其 他的活動，而且令 你樂在其中，非常 有滿足感。 社交生活十分 熱鬧，你從不同的 活動當中，建立了 一定的知名度，成 績很理想。 一天之內轉變 很大，你扮演多個 不同角色，回到家 中可以輕鬆一下， 變回真我。 個人運程有阻 滯，宜採取退守策 略，靈活應變。轉 一下環境，對發展 很有幫助。 你將得到銀行 資助，解決財務問 題，今天要爭取時 間休息，因為本周 繼續忙碌。 身體狀態好， 心情卻稍為雜亂， 原因來自個人運程 轉逆，暫時難以專 注工作。 緊張的生活節 奏，令到你疲憊不 堪，一天出席幾個 重要場合，你充分 做好準備。 單身人士與情 人更進一步，對善 於計劃未來的你， 將把一切的事都辦 得妥當。 偏財不至，多 勞多得，即使有機 會出位，可是面前 阻力很大，未必能 如所願。 牛 財來財去，交 易達成，但利潤微 薄，身為管理層， 最好加快步伐，多 加走動。 虎 工作忙碌，身 心疲倦。宜放眼長 遠，事業將好轉， 工作地位上升，結 交貴人。 兔 事業運勢好， 有利金融行業。注 意市場變化，凡事 採取主動，爭取美 好回報。 龍 運程順利，建 立有利陣地，打工 族有望升職，全力 爭取。美好前景在 不遠處。 蛇 人情善用可以 進財，為人為己， 多走一步，做生意 宜合資，可共創雙 贏之局。 馬 耗財不斷，使 費大增。偶然遇到 逆景，不必太過焦 慮，最緊要有進取 心，穩中求勝。 羊 工作有如順風 之船，人事關係調 和，可廣結人緣。 不必花大氣力，即 有好收成。 猴 事業進入衝刺 期，你需要再接再 厲，成功在望，平 時要多儲蓄，準備 未來計劃。 雞 工作進展十分 正常，沒有勞心之 事，準時放工回家 去，休息一下。閒 來逛街購物。 狗 近日貴人相繼 出現，對事業有幫 助。單身人士有新 相識，社交生活熱 鬧，到處有朋友。 豬 水瓶座 20/01-18/02 雙子座 21/05-21/06 天秤座 23/09-22/10 天蠍座 23/10-21/11 人馬座 22/11-21/12 山羊座 22/12-19/01 巨蟹座 22/06-22/07 獅子座 23/07-22/08 處女座 23/08-22/09 雙魚座 19/02-20/03 白羊座 21/03-19/04 金牛座 20/04-20/05 放工有重要社 交活動，可能比上 班還要辛勞，不過 你會從中得到理想 的回報。 一段過去的男 女關係，沒有即時 斷絕，分手後大家 還是朋友，你感到 更加適合。 今天心情特別 好，而且身體狀態 佳，有足夠精力應 付不同挑戰，表現 光芒四射。 做生意要講求 信用，所以交易之 前，先定下清楚條 件，這是最好保障 利益辦法。 D10 副刊 廣告。爆料。查詢 212-699-3800 2022年11月4日 星期五 曾智華 康 子 高慧然 黃庭桄 蘇潔明 吳沚默 張灼祥 張宏艷 文：不肖生 文：星新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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